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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讓羅曼醫生找出敵人的位置之前,大家都暫時在遠野家待命以及休息。

 

此時蒼崎青子走在庭院,仰望著天空。

 

「作為完整魔法使的我也同樣是志貴的老師,不過現在的我真的有那個資格做為他的老師嗎?」不知不覺中,青子自言自語了起來。

 

此時愛爾奎特也出現在庭院的另一邊聽到了青子的自言自語。

 

「作為完整魔法使的我會願意幫助志貴是因為從他身上看到了草十郎的影子才幫助他的嗎?還是說真的成為了我憧憬的樣子而幫助他的?我搞不懂......」

 

現在的青子非常迷惘,質疑自己到底有沒有作為老師的資格。

 

「想太多了吧?我倒是知道這個時代的你可是想做什麼就直接衝了,不會像妳想這麼多。」原本想繼續偷聽的愛爾奎特突然說了話。

 

青子知道愛爾奎特在偷聽之後緊張到臉紅,畢竟她沒想到居然會被偷聽。

 

愛爾奎特從另一邊走了出來,並帶著微笑的說著:「作為完整魔法使的妳可是連我都覺得有點棘手了,雖然沒有直接交鋒過,但是我還是有一定的機率被你打敗。」

 

「那是當然的,如果我沒有這樣的實力那我絕對會看不起自己的!」蒼崎青子信誓旦旦的說著。

 

愛爾奎特則是擺著前輩姿態說著:「現在的妳腦袋會想非常多而行動,但由於就是想太多而導致妳在戰鬥中容易被看透,有時候得適度善用自己的直覺才比較不會被看透,當然除了戰鬥以外有些情況也是通用的,我應該也不需要多說了。」

 

「想說你們兩個跑哪去了,原來是跑到這邊來了啊。」

 

說話的人是遠野志貴,畢竟青子和愛爾奎特離開起居室有一段時間了,現在又是非常時期。

 

「你們兩個聊了什麼啊?」志貴好奇的問她們兩個。

 

而愛爾奎特則是微笑的說:「女人之間的祕密~你就別問了!」

 

「我先回去起居室了,你們兩個慢聊喔~」雖然青子很想繼續在這邊晃,但想說給志貴和愛爾奎特一點獨處的空間。

 

畢竟自從她們出現之後幾乎沒怎麼給他們獨處過,青子決定在決戰之前讓他們兩個獨處一陣子。

 

「那個志貴......我有話要說。」此時的愛爾奎特臉突然變得有點紅,講話開始有點扭扭捏捏。

 

志貴這邊臉也突然變紅的說著:「我也同樣有話要說......」

 

「讓我先說!」

 

愛爾奎特堅持自己要先說,她原本打算直接豁出去了。

 

「原本不打算再次信任人類,但是......」

 

原本想直接講出來,但是她因為緊張所以沒有直接講出。

 

「真是的......志貴你先閉上眼睛!」

 

志貴看到愛爾奎特的行為有點那悶,不過還是乖乖照做了。

 

一瞬間,愛爾奎特直接親了下去。

 

雖然志貴本身嚇到了,但也絲毫沒有要推開的意思。

 

兩個人的嘴唇就這樣交纏了一段時間,直到愛爾奎特放開了才結束。

 

「與其直接用說的,我還是覺得直接行動比較容易......話說,你不是也有話要說嗎?」

 

親完後兩人的臉都非常紅,但愛爾奎特也很在意志貴要說的話。

 

「其實我想說的基本上跟妳想說的一樣,只是沒想到妳對我也......」志貴害羞的說著。

 

「那麼,從今以後我就是志貴的女朋友囉?就這麼定了!畢竟我們互相喜歡嘛!」愛爾奎特露出了微笑宣示著。

 

志貴也露出了微笑,並問著愛爾奎特:「事情結束後,我們一起去遊樂園玩吧!也許你可能會覺得沒有意義吧?」

 

「不會的,只要能跟志貴一起我就很開心!」

 

 

剛剛說要先回起居室的青子其實並沒有回去,而是躲在一旁偷聽了他們的對話。

 

「要是當初能跟草十郎坦白就好了呢~妳是這麼想的對吧?」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青子旁邊的咕噠子在旁邊用玩笑的口氣對著她講。

 

聽到咕噠子的聲音之後,青子一股惱火瞪著她問:「妳這傢伙!什麼時候開始偷偷在我旁邊偷聽的?」

 

咕噠子露出惡作劇的表情笑著說:「一開始就在了~氣息遮斷真好用呢哈哈~」

 

「管妳是不是Master,小心我用魔彈滅了妳喔!」青子不爽的說著。

 

『雖然很不想打斷這平靜的時光,不過已經找到敵人的巢穴了喔!』突然之間,羅曼醫生的聲音插了進來。

 

 

短時間內所有人都到了起居室集合,包括剛剛才抵達的希耶爾。

 

在羅曼醫生說出了地點之後,青子的臉大驚失色。

 

「這裡是,我老家附近......」

 

『原本的巢穴不在那邊,是不久前移動的。』

 

青子現在極度的不冷靜,並槌了牆壁。

 

「爸爸,媽媽......」

 

一瞬間,青子昏了過去。

 

在她旁邊的希耶爾馬上接住了她。

 

跟尼祿.卡歐斯的戰鬥中使用了第五魔法後的疲勞還沒消除,現在又聽到這種噩耗使得青子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大家都先好好休息吧,大家的疲勞都完全沒解除,現在慌張只會讓事情更難辦。」咕噠子冷靜的說著。

 

在某處的城堡,七夜使用了聖杯召喚了兩個從者。

 

「這個聖杯好像還是有些使用限制呢,不過足夠了!」

 

一個是白色頭髮帶著頭巾,手持鐵棒的男人。

 

另一個則是帶著傑森面具,沒有穿著上衣而露著結實肌肉的男人。

 

「七夜黃理......這是我的名字。」白色頭髮的男子做了自我介紹。

 

黃理的自介讓七夜笑了一下。

 

「這是什麼命運阿~居然召喚出自己的老爸!嚴格來說是年輕時期的老爸。」

 

黃理則是滿頭疑惑的抓著頭,並在想前面這個人到底再說什麼。

 

帶著面具的男人本來頭低低的,突然之間仰天大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吼的期間攻了七夜,不過被另一個人給抓住了手。

 

「看來你召喚出了狂戰士呢!」說話的人是白色頭髮穿著紫色和服的人-遠野四季。

 

遠野四季拿出了小刀,想直接殺掉狂戰士。

 

但是七夜伸出了手大喊著:「以聖杯的名義命令你,給我停下!」

 

原本想繼續攻擊的狂戰士就這樣停了下來,遠野四季見狀也把小刀收了起來。

 

七夜走到狂戰士面前,拿起了狂戰士的面具之後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命運真的是很好玩的東西呢!」說著並把狂戰士的面具戴了回去,並停止了笑聲。

 

遠野四季則嚴肅的問著七夜:「說好的,真祖要交給我對付!誰都不能跟我搶!然後遠野志貴要活抓,知道了沒?」

 

「當然,我一向說話算話。」七夜用肯定的口氣說著。

 

說完之後遠野四季就轉身先離開了,而七夜則又笑著小聲說:「但僅限於一切結束之前。」

 

「喂,感覺你就不是什麼善類!雖然是你把我召喚出來的,但我可沒打算聽你的命令。」黃理拿著鐵棒對著七夜,表示自己完全不想任由他擺布。

 

看見這情況的弓塚五月跳了出來護著七夜,也同樣散發出了殺氣,表示著:如果你敢碰他一根寒毛我就殺了你。

 

「沒事沒事~五月妳就在旁邊看吧,我也稍微運動運動一下。」

 

說完並拿出了寫著七夜的小刀,並拔了出來。

 

「雖然有點麻煩,不過我搞懂了,你是我的兒子是吧?雖然不完全是就是了,然後你想幹掉我真正的兒子!那我必須在這裡殺掉你了,反正我們同樣都是從者,沒什麼好愧疚的。」

 

一說完黃理就用鐵棒戳向了七夜,但七夜瞬間躲過並用小刀劃過了黃理的臉。

 

鐵棒戳向了牆壁,牆壁被打出了一個鐵棒大小的洞。

 

「好可怕好可怕~老爸就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子嗎?」

 

「我才不承認有你這個兒子!」

 

黃理一直攻擊向七夜,但七夜紛紛的躲過,偶爾用小刀劃向對方造成皮肉傷。

 

「測試結束,你還是乖乖聽話吧。」講完之後,七夜把小刀收了起來。

 

而黃理則是不爽的講:「乖乖聽話,我才不......」

 

還沒說完,七夜回頭瞪著黃理說道:「以聖杯的名義命令你,不準攻擊我們人,也不准離開這個城堡。」

 

「你這個卑弊小人......」

 

 

時間在更往前一點,蒼崎家整個被大火淹沒。

 

「過還真被我猜中了呢,雖然主目的不是蒼崎家就是了,好險我事先就用人偶把房內的人替換掉了。」一個穿著斗篷看不出臉的人躲在草叢看著這一切,並叼了一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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